09
【声明：原著向，不走TV剧情，结局BE。文笔渣，肯定有OOC，因为作者大部分时间看的是同人。】
谢谢守夜人的评论，虽然不走TV剧情，但是一些设定感觉还是可以拿来用的。
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
上一次回来，因陀罗的内心既有些忐忑，又有些期待，他与他的亲人们真的可以心意相通，理解彼此。今天再回到这里，因陀罗的心里已经没有除仇恨以外的任何情绪。
这一次，他只为报仇。
守门的人还是太藏，依旧是慑于因陀罗的气势暗暗后退，依旧大声谩骂，依旧不记教训。
“因陀罗，你还有脸回来。”
“我为什么不能回来。”因陀罗觉得好笑，这里本就是他的家，他们有什么资格，不允许他回来。大概是已经怒火中烧到了极致，因陀罗反而能保持住表面的平静，与对方对话。
“你气死了师傅，还有脸问为什么！”原来在他来回忍宗与京都的这几天，父亲已经过世了吗？不过说到气死父亲，或许却有其事吧。毕竟临走前说了那样一番话，以羽衣的脾气怕是要怄上好几日，但是拥有仙人之体，却衰老的那么快，应该还是有着其他原因的。
“禽兽不如的东西，我们忍宗不欢迎你。”看来有必要给他们一个刻骨铭心的教训，这样他们才会记住，什么话该说，什么话不该说。
“父亲是不是我气死的，且另说。”因陀罗睁着一双血色的眼睛，看着面前的两个人，用了和上次一样的动作。动作轻巧的卸了两人的下巴，然后拿出腰间的匕首，割下了两人的舌头。
“但是我上次说过，再有下次，就别怪我不客气。”既然那么不会讲话，那以后就不要再说话了。
“啊！啊啊！啊啊啊啊！！！”
“呵呃！啊啊啊啊啊！”
无视两人混合着血沫的嘶吼和无比怨毒的眼神，因陀罗走过他们身旁，跨过门栏，进入了忍宗，来到了正在举办丧礼的灵堂。
大堂已经被黑色的布匹装点了起来，因陀罗走进来，正对着大堂中央的祭坛。祭坛搭建了三层，正中间放着父亲的遗像，是他以前的画作。画像两侧放着荷花灯、花篮、鲜花和水果等，棺材放在前列。
阿修罗背对着他，跪坐在祭坛前，为父亲诵经祈福，其他弟子分作两侧。这一刻，因陀罗能很清楚的看到他们的表情、动作。这些人手里拿着念珠，表面上在为逝者祈福。可实际上，不是在打瞌睡、就是在神游天外，更有甚者借着阿修罗的诵经声，在下面小声交谈，笑闹嬉戏。
没有哪一刻，让他对忍宗的人，有如此直白的认识，这大概就是人走茶凉的结果。父亲，你看到了吗？你一心信任感化的忍宗子弟，就是这样的德行。或许是因陀罗目光里的杀意太过强烈，灵堂里的众人终于发现了他。
“怎么是他！”
“他怎么又回来了！”
“外面没拦住吗？”
“肃静。”人群的骚动，让阿修罗不得不停下诵经，回头查看。
“哥哥，你回来啦！”阿修罗连忙站起来，只是双腿因为长时间的跪坐，血液循环不畅，一个踉跄，又跌倒在地上。阿修罗一边爬起来，一边抬头看向因陀罗，逆着阳光，他看不清兄长的表情，却看到了一双血红的眼睛。
“哥…你的眼睛……”
因陀罗不打算和弟弟叙旧，他绕过阿修罗身边，走到棺木前，看着躺在里面的父亲，遗体按照佛式葬礼的要求头朝北放着，两手合掌，脸上盖了白布，胸上放了剃刀，以除魔避邪。遗体应该被阿修罗擦拭过了，身上换了一件多年前羽衣寿辰，因陀罗攒钱定做的一套水干装束，棺内还放了羽衣生前喜爱的用品，大多是他与阿修罗送的东西。
因陀罗退回到祭坛前，跪在蒲垫上，朝着棺椁郑重无比地磕了三个头。然后站起来，抓起一把沉香，将手放到额前，再将沉香丢进香炉里焚烧。
做完这一切，因陀罗转过身，朝着人堆里的右之介喊道。“右之介，出来。”
“你……你想干嘛……”也许是心虚，又或者是感觉到因陀罗来者不善，右之介并没有走出来。
“杀人偿命！”他相信对方不会这么快忘记自己做过的事情。
“等等，哥哥你要干什么！”因陀罗身上的杀气太重，阿修罗担心哥哥会做出什么不好的事情，急忙拦在因陀罗面前。
“我说了杀人偿命。”这里是羽衣的丧礼，因陀罗并不打算见血，所以没有拔出腰间的匕首。他一步步朝右之介走去，打算将他带回京都，带到有助的墓前，然后一点一点的折磨他，让他感受到比当初有助死时还要痛苦百倍千倍的折磨，让他在痛苦的折磨和无尽的悔恨中死去。
“右之介不可能杀人的，哥哥你一定是搞错了。”阿修罗几乎和忍宗的所有人交好，他清楚每一个人的性格和行事作风，他相信他们不会是那种随便动手伤人的人，也更不可能去杀人。
“……”阿修罗就像是继承了羽衣全部的固执和偏见，固执的相信着他们的所见所闻，从来都不会吸纳别人的意见，无论多少次，总是要将他们的想法贯彻到底。因此因陀罗不打算和阿修罗去辩论，这些人到底是善是恶。
“对！我没有杀人，你在污蔑我。”阿修罗的话，就像给了他们底气一样，一个个的开始为行凶者进行狡辩。甚者为了脱罪，不惜把脏水泼到别人身上，一如既往的令人恶心。
“因陀罗，我看你是想借机生事吧！”
“就是，你这明明是不安好心，还图谋着忍宗之位。”
“阿修罗大人，不能让因陀罗的诡计得逞啊！”
“是啊！他今天一定是想大开杀戒，把我们这些反对他的人都杀了，他就可以掌控忍宗，为所欲为了。”
“哥哥，这其中一定有什么误会……”阿修罗仍然坚持着想要和平解决，可这世上不是什么事情，都可以做到轻易放下，比如仇恨，又比如人命。“他在京都吉原里挥金如土，还成为吉野太夫的入幕之宾，后因不满吉原的规定，遂将太夫和客人活活打死，这都是事实。”
有助待他如父如兄，这份恩情，他不能不报。有助的死，也必须要有人承担后果。他因陀罗，也势必要给死去的人一个交代。
“你胡说……我…我没有……”呵，还在狡辩吗？可是谎话即使说上一千遍，也不会成真。
“对，这根本就是胡说八道，右之介他是去了京都，可他根本没钱去吉原。”这样的借口也敢拿出来，他们真的以为，他不知道他们背地里的动作吗？
“是啊哥哥，右之介怎么可能有钱去那种地方……”阿修罗，你是真傻还是假傻呢，被这么一群人骗得团团转，连自己的亲生兄长都舍弃了，你以为你为他们做的一切，他们真的会感激你吗？
“没钱？我记得你拜入忍宗前是个强盗吧，随便拦路抢劫一个商人，这钱不就有了吗？”当初管理忍宗的时候，他就发现他们的小偷小摸，也汇报给了羽衣，父亲说他们是旧习难改，多多劝阻就好了。可实际上，他们这是本性难移。
“哥哥，右之介以前是有错，但是他拜入忍宗后，就没有再做过恶了。”阿修罗还是想要争取一番，可是他从一开始，就努力错了方向。
“你没看到，不代表没发生。”一叶障目，不外如是。
“因陀罗你不要再血口喷人了。”这样气急败坏的声音，是已经穷途末路，无话可说了吗。
“你以前总喜欢把工作推给桃井窝在一边睡觉。对你来讲，杀个人就能得到一笔横财，这样的无本买卖更轻松，也更合你意。”这样无意义的争吵，让因陀罗内心的怒火不停的翻涌焚烧，可他还是保持着冷静的样子，看着面前丑恶的嘴脸，他甚者忍不住嘴角勾起一丝笑。
“你……你胡说……你没有证据……”
右之介已经跌坐在地上，因陀罗看着他，用最平静的声音说道。“在京都府衙里，有看见你当晚行凶的证人。甚者你以前的做那些……”
没等因陀罗把后面的话说完，灵堂又闯进两个人。
“阿修罗大人，太藏和阿凉……”
“太藏和阿凉被因陀罗割断了舌头！”
“哥哥！今天是父亲的丧礼，你怎么能这么做？”阿修罗真的没想到因陀罗会动手，而且一来就割下别人的舌头，他觉得经过这三年，他的兄长变得好陌生。阿修罗想起父亲说的关于祖母的故事，还有关于因陀罗沉迷力量的后果推测，现在面前的一切，似乎都在印证着父亲的话，他的哥哥变了。对方已经不再是他记忆里那个温柔的兄长了，他变成了和祖母一样嗜血残暴，一样可怕。
“我早就警告过他们，不要口出妄言。”仅仅是说了不好听的话，就要割掉别人的舌头，那如果对方误伤你一下，你是不是还要对方的性命。
“就算他们出言不逊，哥哥你也不能伤人啊！”阿修罗大声的叫喊着，为什么因陀罗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。
“呵呵，这忍宗里，有哪个从前不是强盗土匪，有哪个手上没有沾染无辜人的鲜血。”杀了他们，不过是杀了一个作恶多端之人。
“可是他们已经改过自新了！”每个人都有重新来过的机会，怎么能因为过去的事情，就这样评定别人的一生呢。
“他们伪装出一副无害的样子，不过是受到父亲武力的压迫，才不得不从。现在父亲过世，自然就袒露本性，肆意妄为起来。”因为力量而聚集起来的忍宗，总有一日，会因为力量而重新变为一盘散沙。既如此，不如就先毁灭在他的手里，也免得日后玷污了父亲的声名。
“哥哥！”为什么他据理力争，哥哥却什么话都听不进去。
“做错事的，总要付出代价！”
耗尽了所有的耐心，也说干了所有能说的话语，因陀罗没能和阿修罗达成一致，就像水和火，永远都没有办法彼此融合。因陀罗直接绕到阿修罗身后，一把抓住了右之介。
“阿…阿修罗大人，救……救命！”右之介看着眨眼间就到了自己身边的因陀罗，尖叫着向阿修罗求救。阿修罗反应迅速的握住了因陀罗的手腕，制止了他的动作。
因陀罗问。“你要阻止我？”
“哥哥，我不会让你带走右之介的。”阿修罗目光坚定的说。
“正好，我也不想多费唇舌。”因陀罗的眼神变了，不再像以前一样，温柔的看着他的弟弟。此时此刻，所有挡在他面前的人，都是他的敌人。
看着哥哥转变的目光，阿修罗觉得胸口发闷，一阵无法言喻的疼痛在整个胸膛里回荡，让他觉得呼吸都是一件万分艰难的事情。可是到了这一步，他也回不了头了，父亲把忍宗交给他，他就一定会保全住忍宗的每一个人。“我不想和哥哥对立，但哥哥的做法是错误的，所以我一定会阻止哥哥，不会让你一错再错了。”
“多说无益，动手吧。”
说着，因陀罗抽出了放在腰间的匕首。
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
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！不会写打戏，怎么办！！！
下一章更新，目测时间会很不稳定…_(:з」∠)_